陆薄言笑了笑，抱过相宜，小姑娘在他怀里撒了会儿娇，很快就安静下来，乖乖喝牛奶，一边发出满足的叹息。萧芸芸在沈越川的颈窝处蹭了蹭，声音轻轻绵绵的：“越川，我想告诉你一件事，你可以听见我说话吗？”

越川一直不愿意叫她妈妈，不是因为不肯原谅她，而是有别的原因？他看了萧芸芸一会儿，声音低下去：“我手术那天，你哭得有多厉害？”

不管该说不该说，萧芸芸都已经说了，沈越川在这个时候阻止或是反对，都是徒劳无功。康瑞城才不会看出来，他是为了一探究竟许佑宁脖子上那条项链。

这也太……丢脸了！沈越川也说：“一言为定。”

萧芸芸清了清嗓子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正常，不让苏简安听出她哭过。“我决定考研继续学医！”萧芸芸抿着唇，笑得有些不好意思，“我很久之前就说要考了，因为越川生病，这件事一拖再拖。现在越川好了，我也完全下定决心了我要继续深造！”

这段时间，很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段可以作为一个小孩的时间了。“唔！”